• 介绍 首页

    家属区禁止入内

  • 阅读设置
    绑紧(h)
    Backup site:https://i.powenxue.com
      江瑾慢慢靠近,指尖轻轻地,像点燃火星一样,落在他腰间。
      他喉结上下滚了一下,抓住了她的手。
      她用力争开,手指沿着肌肉纹理向下滑,带着一点不确定的试探,又像是故意的一击。
      他低下头,声音低哑到几乎听不清:
      “……不可以。”
      她盯着他,眼神一寸一寸滑向他身下,像要看透他所有的自制。
      他却忽然又抓住了她的手。
      那是一种紧绷到发颤的力道,不是要拉开她,更像是他自己快崩了。
      他的声音哑得不像他自己:
      “再继续下去……你会后悔的。”
      “你现在只是……气,也许是醉。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”
      江瑾仰头看他,眼神倔强地亮着:
      “我不后悔”
      他眉头几乎皱得要拧起来。
      “我不想你恨我。”
      “我不想你哪天清醒了,看着我,觉得我脏。”
      屋子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。
      江瑾低头,嗓音软下来,却仍旧咄咄逼人:
      “那你帮我。”
      他怔住。
      “我不碰你了,你来。”
      “别进来。”她说,“做完这件事……我就能忘了你。”
      江谐眼神沉了沉,眉头紧锁,似乎正在做一个难以抉择的决定。
      江瑾看出了他的犹豫和一丝拒绝,开口说话的时候眼神还很亮,仿佛所有情绪都压在这句话上:
      “从明天开始,我不会再缠着你,不会让你做任何兄妹之外的事。”
      他看着她,眼神深得像夜里发沉的海。
      他的嗓子动了一下,声音微哑:
      “……好。”
      他的手终于动了。
      慢慢落在她的腰后,带着极致克制的温柔。
      像是面对一场命运安排的劫。
      不是诱惑,而是渡人。
      他手心覆上她的腰,隔着布料,她的体温透进来。他指尖轻颤,却没有退开,反而轻轻收拢。
      她仰着头看他,睫毛颤了颤,她没说话,下一秒却自己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。
      他微微一震,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的喘息。
      她的手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腕往上滑,贴上他心口的位置,隔着衬衣,能感觉到他的心跳。跳得飞快,像是压了太久的惊雷。
      江瑾声音很轻,像是怕惊扰什么:“江谐,你在怕什么”
      他闭了闭眼——怕我……真的想要你。
      他近乎近乎绝望的这样想着,却没有推开她。
      她说完,抬起手,轻轻扯开自己睡衣的扣子,漏出浑圆的、颤颤巍巍的胸,艳红的乳头已悄然挺立。
      江谐的手僵住,看到她胸前春光乍泄,他的眼神终于乱了,像一个一直被拉紧的绳结,在那一瞬,彻底松开。
      下一秒,他抬起手,轻轻覆在她颈侧,低头贴近她的额头。
      额头贴着额头,鼻息交缠,他却始终没有亲她。
      他在等。
      像是在给她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。
      她没有退。
      反而更近了一点,贴在他耳侧,轻轻地说:
      “帮我。”拇指抚了抚他的唇。
      他嗓子一紧,整个人仿佛被拽入了她设下的漩涡里,沉也甘愿。
      他终于吻了她。
      不是轰然,是克制的、轻缓的、沉没许久的温柔。
      像是怕吓着她,又像是终于允了自己一次放纵。
      而她,仿佛也终于得到了一个可以溺水的出口,回吻他的时候,几乎带着一点报复的狠意。
      手指攀上他背脊,一点点把他的距离拉近。
      再近一点。
      再近一点——
      直到谁也没法抽身。
      他的吻从她唇角游移到下颌、脖颈、锁骨、前胸,像是失控,却又小心翼翼。
      像在亲一件珍贵的、易碎的东西。
      她贴近了,脸埋进他锁骨下,鼻息拂过他胸膛,手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上,闷声说:
      “舔我”
      他没回答。
      喉咙微微滚动着,像是被她逼得太狠,却不敢真的逾越那条界限。
      空气滞停了几秒钟,江瑾听到他的呼吸停了两拍,再吐出来时,他低头含住了一侧乳头,舌尖扫过的那一瞬,她整个人都绷了一下。
      像电流从胸口炸开,又迅速在四肢蔓延,带着一种无处安放的热意。她没出声,只是手指紧紧扣着他的手腕,像要把他固定在那里,像怕他停下。
      他没说话,只是更用力地含住她,吸吮她,像是在吞她胸腔里某种快要溢出来的东西。她的头往后一仰,露出脖颈那条最脆弱的线,她自己都没意识到,她在喘的时候,眼角红了一点。
      江谐从她胸前缓缓抬起头,额发有些乱,眼睛却亮得惊人,亮得像是刚从深海里浮出来的人,终于看见月亮。
      “江瑾。”
      他第一次用这样沙哑、低沉的声音叫她的名字,带着某种被压抑太久的渴望,像是喊一个梦。
      她没有回头,只是拉着他的手往下,引导他跪坐到她面前。她的腿在轻轻发抖,却还是一点一点往后靠,她就依靠着床,裙摆堆在腿根,眼神却明亮得像点着火。
      她没开口,只用眼神看着他,然后慢慢把裙子掀起来一点,漏出两腿之间那光裸的、微微凸起的阴户,毫无征兆地全部暴露在他面前。
      江谐跪在她面前,双手撑在她的膝侧,视线掠过去时,呼吸不可察地顿了一拍,眼神一下子就沉了。
      目光落在她腿根,像是被什么牵住了。
      那一片殷红的软嫩的花田微微颤动着,颜色带着羞耻的潮红,皮肤上连最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得过分。
      目光顺着她的线条一点一点下移,从内侧大腿的细纹、到那层几乎透明的湿润褶皱,一笔一笔地描着。
      他呼吸越来越深,喉结轻轻滚了一下。
      江瑾被他看得发麻,抬手想要催促一下他,他低头,含住了那一片软嫩,慢慢亲吻轻舔着。
      她倒吸一口气,酥麻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开来,发出一声嘤咛。
      不是疼,是一种难以承受的慢热快感,他灼热的唇舌贴着最私密的皮肤,一寸一寸向上吻过去。
      她的手扶着他的头发,像是试图控制节奏,又像是无意识地寻求一个出口。
      他的舌尖很轻,几乎没有重量,却精准地找到她最脆弱的每一处,不知何时起,轻舔变成了啃咬吮吸。
      江瑾咬着唇,整个人紧贴着床,肩膀在微微颤抖。她眼神游离,呼吸紊乱,汗从锁骨滑到胸前,混着他在她腿间的气息,变得极其黏腻又安静。
      江谐没有说一句话。
      但他做得太用心。
      用心到她快哭出来。
      她终于抬起头,仰着脖子,闭着眼低声呻吟了一声。
      他的动作没停,却明显顿了一下,睫毛一颤,呼吸变重,唇舌轻轻擦过一颗圆润的肉珠,江瑾浑身一颤,她又发出一声,软软的、带着细碎的颤音。
      他知道她要高潮了,唇舌加快了频率吮吸,轻舔那颗肉珠,江瑾的喘息媚的滴水,也越来越快,他轻轻嘬了一下肉珠,她再也受不住了,仰着脖子,身体弓成了一道弧线,高潮的液体喷出,喷了他一整脸。
      一两滴水液喷在他的嘴角,他舔了进去,整个人仿佛深吸了一口太甜的气。
      他伏在她腿间,呼吸还未平复,整张脸像是从某场风暴中心脱身而出。眼角泛红,睫毛上带着些微的水光。唇角残留着她的气味,咽下一口气时,像是在咽火。
      江瑾腿软的发麻,撑着床坐起身,喘息还未稳,脸侧的红色一路晕染到锁骨。她眼神还迷离着,扫了一眼他裤子上的明显形状,像是看见了,也像是没看清。
      她伸出手:“我帮你。”
      江谐抓住了她的手。
      他的手心滚烫,指尖却在颤。
      “没事。”他低声说,嗓音哑得厉害,像什么东西在喉咙里划过。
      两人之间沉默了几秒。
      他忽然抬头,声音放轻了些:“……要不要我去放点热水,你洗一下”
      她没说话,只抬起眼看他,唇角微微一抿,像想笑,却太累了。
      “腿软得站不住。”她靠着床头,语调懒懒的,“你帮我洗。”
      他怔住了一瞬,手指收紧,喉结滚了一下,却没再问什么。
      “这是最后一件事了。”她补了一句,语气平静,不像是在请求,而像是在做裁决。
      江谐内心挣扎了一分钟,最终点点头,动作小心地把她抱了起来。
      她整个人埋在他肩头,身上几乎没多少力气。他抱她回房,先放在床上,又快步走进浴室放水,动作一如往常的利落安静。水声落下时,他脱下外套,把袖口卷上去,再回来抱她进了浴室。
      热水雾气氤氲,他把她放进浴缸时避开了视线,但那双手还是颤了一下。
      她靠在浴缸边沿,闭着眼,没有指挥,也没有提醒。他蹲跪在外侧,用手轻轻舀水,从她的肩颈、手臂到腹侧,一寸一寸替她洗净。
      他的手指温热,动作极轻,像是怕她碎了。可越是克制,越是碰到她肌肤的每一处,他的呼吸就越发沉重。
      当掌心滑过她大腿内侧时,他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      那一瞬,他几乎想退开。
      可她只是轻轻动了一下,大腿不自觉地靠近了他一点。
      那点距离,像一根火柴滑过他心脏。他闭上眼,强迫自己呼吸均匀,手指只是擦过皮肤表面,连力气都不敢用。
      他替她洗完,包上浴巾,再抱回床上。她已经昏昏沉沉地靠在他怀里,连眼睛都懒得睁。
      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,为她盖好被子。她的呼吸浅而均匀,眼尾还带着湿意。
      他站在那里,低头看了她一眼,声音哑得像夜色沉进水底:
      “……晚安,快睡吧。”
      她没回应。或者说,她已经听不清了。
      他转身离开,动作快得像是在逃。
      关上门的那一刻,他的手指还在抖。
      回到自己房间,他站在浴室门前好久,才把自己丢进水里。
      热水冲刷过脊背时,他整个人微微弯腰低头,一手扶着瓷砖,眼睛闭着,后槽牙紧紧咬着,一侧脸颊的肌肉线条随之紧绷,像是整张脸都被欲望勒住,眼底却一片静默。沉得像火山底下那层岩浆,裂了却不爆。
      喘息声在封闭的空间里低低回荡。他没有碰她,却比碰了还难受。
      浴室外的床单早已湿透。
      他收拾好自己,换下那条床单,动作一丝不苟,像处理什么重要证据。脏的那一条,他拿去了洗衣房,放进洗衣机里搅洗,防止明天上班的保姆看到这条令人匪夷所思的床单。
      等到洗净、烘干、再重新迭好放回衣柜时,已是深夜。
      他靠着门边坐下,一动不动。
      耳边仿佛还残留着她方才的喘息。
      那声音太轻,却在他耳朵里,响了一整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