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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瘾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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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47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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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  陆斯珩:“那不然你还想谁重要?”
      她故意道:“哥哥,你以后有女朋友了也会觉得我在你心里最重要吗?”
      陆斯珩犹豫片刻。
      她抓住这机会,“你犹豫了。”
      陆斯珩挑眉。
      陆相思:“果然,男人都是重色亲友的。”
      他伸手又敲了下她额头,“所以,你千万别找男朋友。”
      陆相思的神情有些不自然。
      好在拐角处的光线并不充足,陆斯珩看着前面,并没注意到她的异样。
      没得到她的回应。
      陆斯珩说:“知道吗?”
      她装作不知道:“什么?”
      陆斯珩:“不要找男朋友。”
      “男人都是重色亲友的,我找男朋友还不好吗?这样他就只重视我了。”陆相思头头有道地分析。
      陆斯珩不赞同:“能为了你放弃别人,他也同样能为了别人放弃你。”
      廊道的尽头是亮的。
      她被带入光圈中。
      心里也有火苗摇曳。
      光影交错。
      暗时——
      她承认人都是趋利避害,并且贪心自私的生物。
      但亮的刹那——
      她觉得,梁裕白不是那样的人。
      因为他是梁裕白。
      所以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信任。
      因为是他。
      也只能是他。
      第26章 . 难忍  可你是我的
      灯光璀璨的宴会厅。
      光折射在橙黄色透明液体里, 陆相思透过水杯,看到不远处的梁裕白。
      光微微荡漾。
      照映出他清冷模糊的身影。
      认识不认识的人都围着他。
      他面容寡冷,脸上没什么情绪。
      但陆相思知道,他现在心里一定烦透了。
      梁裕白确实烦透了。
      放在平日, 这些人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, 但今天, 是在陆家的地盘, 来找他的又是陆家的人,他不得不保持几分礼貌。
      却也只能是疏冷的礼貌。
      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,又来了一人。
      梁裕白敛眸:“何叔叔。”
      何蔚:“裕白,你也在这儿?”
      梁裕白:“嗯。”
      何蔚突然朝某处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
      过来的是何蔚的儿子, 何处安。
      何蔚说:“处安现在也在你们学校读书, 应该算是你的学弟了吧?到时候希望你多多照顾他一下。”
      视线转移。
      四目相对。
      一个清冷淡漠,一个斯文有礼。
      打破的是何蔚的声音:“叫人啊。”
      何处安开口:“裕白哥。”
      梁裕白嘴角轻扯,没说话,视线往他身后瞥去。
      陆相思仰头, 璀璨灯光拉出她优雅颈线,她一口饮酒,脖颈处起伏。
      而后,她看了过来。
      双颊泛红,眼里带着醉意。
      梁裕白皱眉, “抱歉, 我还有事,下次再聊。”
      连礼貌都懒得掩饰。
      抱歉里没有半分歉意。
      何处安盯着他的背影几秒。
      听到何蔚轻嗤了声:“还真不是个善茬。”
      何处安有些茫然:“什么?”
      何蔚拍拍他的肩,“梁裕白已经进梁氏了,等到明年, 你也得进公司,知道了吗?学校学到的东西,到底是有限的。”
      比如阶级。
      比如地位。
      何处安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。
      身边有人经过,何蔚连忙过去打招呼。
      何处安停在原地。
      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往那边看。
      人群攒动,光影交织。
      他看到陆相思仰着头,朝梁裕白笑。
      画面美好地,令人忍不住心生嫉妒。
      -
      陆相思酒杯还没放下,眼前就有一片阴影盖了上来。
      而后是他的嗓音:“谁让你喝酒了?”
      冰凉的,带着不满。
      陆相思看向他,“我为什么不能喝酒?”
      梁裕白在她对面位置坐下,“你有多少酒量,你不清楚?”
      她眨眼:“我知道呀。”
      梁裕白顿了顿,“你故意的。”
      陆相思突然起身,穿过人群,穿过走廊。
      长而暗的走廊,高跟鞋的声音清脆作响。
      梁裕白跟在她身后。
      目光从下往上。
      高跟鞋包裹着她的细白脚腕,裙片开合摇曳,窥近她如夜晚般充满诱惑的森林,摇曳的腰肢,蛊惑着他的思想。
      在只有他们存在的空间里。
      他什么都不是。
      白色是最纯洁。
      像兔子。
      但她打开一扇门,转身进去,身影消失前,他快速闪身而入,抓住了她。
      没有开灯的室内。
      窗外星河煜煜,清冷月色勾勒出她的眼睫。
      笑起来像只狐狸。
      梁裕白按着她的腰向他靠近。
      周身空气变得稀薄,闷热着人的理智。
      他语气肯定:“你故意的。”
      那天晚上,在陆斯珩家,她故意装醉,而他却以为她是真醉,把她抱回房,为自己心里滑过的龌龊念头而懊悔过。
      他以为她是兔子。
      结果现在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