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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长兄如夫(高H 兄妹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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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96.难受你就弄(微微h)
      “哥……抱的太紧了……”
      被男人紧紧箍在怀里的温软身躯,发出一声闷闷的抗议。陈芊芊羞得不行,整张脸都埋在他汗湿的胸膛上,鼻息间满是那股子让她心慌意乱的熟悉气息。
      心里头是欢喜的,可这要将她揉进骨头里的力道,也着实让她有些喘不过气。她挣了挣,带着轻喘,软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,与其说是抱怨,倒更像是情动之下的娇嗔。
      “先……先松开我。”
      即便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,陈洐之还是依言松了手臂。这样浓情蜜意的时刻,他贪恋得恨不得就此沉沦下去,可他也知道,不能急。
      好不容易才让这丫头卸下心防,若是再像从前那样不管不顾,只怕又会把她吓跑。
      “弄疼你了没?”他低头,看着她泛着潮红的脸颊,黑沉沉的眸子里,盛满了小心翼翼的疼惜,欢喜怎么都藏不住,“哥就是……心里太高兴,没忍住。”
      “没事,不疼。”
      耳边尽是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,一声声,又急又乱。陈芊芊拢了拢耳边被汗濡湿的碎发,慌忙偏过头去,不敢再看他。
      他的眼神太烫了,像带着火星子,被他这么一看,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点着了,从里到外烧个干净。
      她发誓,这简直比她十五岁那年初潮弄脏了床单,被他撞见时还要让人害羞。那时候是窘迫,是难堪,可现在……现在这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似的,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。
      她并不讨厌,甚至,称得上喜欢。
      两人之间再次沉寂下来,只剩下彼此交织的,带着情欲余温的呼吸。一个扭捏的低着头,不敢说话,另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对方,仿佛怎么也看不够。
      “要……睡觉吗?”
      直到这声带着颤音的轻问,才把陈洐之从神游中拉了回来,他胡乱点了点头,却又立刻意识到她话里的歧义。
      “啊?哦,睡……睡觉。”
      睡觉?是哪个“睡觉”?
      他不敢想,也不敢问,只笨拙的往床边挪了挪,空出大半个床位,陈芊芊就着他让出的位置,慢吞吞的重新躺下,只是在整理被褥时,细白的小腿肚不经意间,碰到了一个隔着裤料也依旧灼烫坚硬的凸起。
      “!”
      她被那滚烫的触感激得猛的收回腿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      那个位置……她当然知道是什么,只是有些惊讶,他明明有了这么强烈的反应,却没有像之前那样,不管不顾扑过来。
      还真是……做到了他承诺的事。
      明明都已经硬成那样了。
      那股灼人的热度好似还残留在她的小腿上,提醒着她这个男人此刻有多么情动。
      一时之间,陈芊芊心里百感交集,那只绞着床单的手,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。
      而被她这么不经意一碰的陈洐之,可算是遭了天大的罪。
      本来就因为抱着她而硬得发慌,全靠着心里那点建立起来的“要对她好不能这样”的念头死死压着。这会儿又被她温软的小腿不轻不重蹭了一下,欲念火苗“噌”的一下就又蹿了起来,从下腹烧到天灵盖,连带着整条腿都麻了,胯间的巨屌更是精神抖擞的又抬头敬了个礼。
      他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要烧起来了,连忙曲起双腿,想把不听话的二弟夹回去,让它冷静冷静。可越是这样,那东西就越是精神,硬邦邦抵着大腿根,存在感强烈得让他坐立难安。
      没一会儿,本就闷热的夏夜里,两人的胸腹与脖颈,都默契的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      狭小的空间里,暧昧的潮热再次涌动,将空气都搅得黏腻起来。莫名颤抖的呼吸,弄得彼此都面红耳赤,谁也不敢再先开口。
      “那个,哥……”
      最终,还是陈芊芊先受不了这磨人的寂静。
      “诶,”男人立刻应声,紧张的咽了口唾沫,“睡不着吗?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这还用问吗!那东西就顶在旁边,跟烧火棍似的,能睡得着才怪了!
      陈芊芊咬了咬下唇,没说话。她忽然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,捂住了自己烧得滚烫的脸颊。她已经不能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了,这臊得人心慌意乱的气氛,让她觉得自己再不开口,就要被活活憋死。
      可她能说什么?
      “哥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——太假了,明知故问。
      “哥,你别忍着了?”——太……太不要脸了!她怎么说得出口!
      她在心里挣扎了半天,一张脸在黑暗中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,那点子不忍心,终是压过了满心的羞臊。
      “你……你要是难受,就……就弄……”
      最后那两个字,她怎么也说不出口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。
      可陈洐之还是听懂了,耳朵“嗡”的一下,火烧火燎的烫。他张了张嘴,那句“你睡,没事”的话,在愈发硬挺的肉棒的嚣张抗议下,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      他沉默地坐起身,掀开被子,想拿起搭在床尾的外褂穿上,去院子里吹吹冷风,可手刚碰到衣服,就被一只从被窝里伸出来的白嫩纤细的手给按住了。
      “晚上冷,你……你就在屋里就行。我不看,我转过去……”
      陈芊芊心疼他白天跟头牛一样卖力气干活,晚上还要遭这种罪,哪肯让他就这么穿着单衣去院子里挨冻。
      她都能想象出他接下来的动作,就这么穿着件单薄的褂子走到漆黑的院子里,就着那口老井,用刺骨的井水从头浇到脚。
      这大半夜的,暑气早就散了,夜风凉得很。他白天在地里出了那么多汗,毛孔都张着,再被冷水一激,一准儿要病倒。
      生了病,就要发烧,就要难受得躺在床上下不来。
      到时候,又要花钱去镇上的卫生所抓药,那药又苦又贵。从家里到镇上,光是走路就要走大半天,他要是病得走不动,难不成还要她扶着去?
      她才不要!她最讨厌走路了,也最讨厌闻恶心扒拉的草药味儿。
      小女人水汪汪的美眸在夜色里荡开圈圈涟漪,半是命令半是央求的硬是把他往床上拽了拽,另一只手扯过那件褂子扔到了床的最里边不让他够着。
      陈洐之连句拒绝的话都没能说出来,半晌,还是咬着牙,重新坐了回去,他解开裤子的布扣,早已支起高高帐篷的裤裆一下子得到了解放,涨热的大鸡巴“啪”的弹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