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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青色荆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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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无关紧要的大学生破事和半强制play
      想不起名字,那姑娘转头看他,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,面容诧异愧疚,眼睛喜不自禁,唇角却往下撇。看到他就心满意足,不管是什么场合,可内心实在挣扎,投射在脸上,组成一个四不像的怪表情。
      林含璋心念一转,回以微微一笑,“你好,身体好些了吗?”
      那姑娘显然吃惊,绝没想到他竟会主动招呼,内容与她息息相关,好似一直关心她,态度也一如往常,好像她根本没做过那些伤人伤己愚蠢可笑的事一样。
      她踉跄后退几步,嘴唇剧烈抖动,最终还是舍不得不回复了心爱的男孩,“好……清了……”然后夺门而出,头也不回的逃跑了。
      林含璋还维持着礼貌的表情,一言不发。看上去对她失礼的举动毫不在意,心里其实就是不在意。
      学生辅导员和学生会长面面相视,想到一块去了,原来如此,怪不得,怪不得!这等祸水,哪个女人扛得住?
      班主任清清嗓子,打破沉默尴尬的气氛,“唉,这同学真怪。”
      他们都知道,他想说的评价绝对不止怪,而是行为古怪脑子不正常,没有礼貌,不分场合发疯,疯完之后发现后果无法承受,又厚着脸皮来求情。看着有病,其实比谁都精,还不要脸。
      “您找我有事吗?”林含璋问。
      辅导员见班主任没有想开口的样子,忙说,“老师下午是不是还有事?您不是代了一节理论课吗?您要是着急就放心去忙吧,这事我来跟他说。”
      班主任闻言,直接和他们打声招呼,站起来走人。这事确实不适合他张嘴,他过来只是做个见证,证明护院的女同学已经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,她做的极端行为和信息学院的学生完全无关。至于私底下他们真正的关系如何,关他屁事,他才懒得管。只要不再闹出上学期那种学生自杀的丑闻,随便他们怎么搞。
      学生会长示意林含璋坐下,“我周末就跟你说过有好事。刚才李佳佳过来跟我们把当时的情况进行了说明,证明你确实和她没有关系。本来呢,上学年,你的成绩和综合表现能评上国家奖学金的,但是因为那事闹得太大,为了不引发舆论争议,也为了保护你,就没给你。这学年你只要好好表现,哪怕成绩没略差一点,这个奖一定补给你!”
      这饼画的也太久了,明年的事现在能确定吗?林含璋嘲讽的想。
      辅导员见他没有反应,暗骂一声就你清高,你清高不也照样穷,也得出去打工吗?要不是你花蝴蝶一样到处撩骚,去年能闹出那么多破事!然而他面上不露,浮出笑容,“含璋也不要气馁,你的成绩大家都能看到,明年国奖肯定是你的。今天来找你还有一件事,咱们院的周副教授最近在和一个公司合作项目,缺人手。我准备把你推荐过去,你也能在教授和学长那边混个脸熟。你最近忙不忙?想接吗?”
      林含璋脑子闪电般想到他说的是哪个项目,那可真是个肥差。周教授为人温和,又护着学生,参加他的项目得名又得利,还能学到很多东西,确实够拿来做赔偿。他往年只收研究生或者毕业生做项目,现在他们把一个大二的学生推荐过去,这背后绝对有人情。
      于是他从善如流,笑着道谢:“我最近没事,谢谢师兄。我特别喜欢周教授的架构,他做的项目我都关注过呢。”
      叁个人你来我往,互相进行了一番吹捧。辅导员本来心情不太愉快,但聊完天出门只觉得满面春风,像一只小鸟只想引吭高歌一曲。帅哥不只脸好看,说话也好听,怪不得那些女人为他要死要活。他本来还觉得他是小白脸,现在他只觉得他哪怕是小白脸,也是顶级的,男女通杀的,情商逆天的小白脸,他愿意给他花钱!
      等他走后,林含璋总算能提起正题,什么国奖,也就不到一万块钱,有没有无所谓,他也不在乎那些荣誉。周教授的项目虽然有点意思,也没到他求着做的程度。但他是真的不想参加运动会,在一群人面前比赛。
      学生会长听到他的拒绝,问道:“你为什么那么不想参加?你最近不是缺钱嘛?这些项目只要去了院里就给发钱,拿到名次给的钱就更多了,干嘛不去?”
      “因为我更不喜欢运动。”
      “那你就更得去了,只要有两个项目拿到冠军,下学期就免锻了。”
      林含璋长出一口气,免锻确实对他非常有吸引力。体能测试和运动专业的男生一起比,想再拿到免锻资格肯定要一番苦练。与之相比,排除体育专业的运动会拿名次反而不太难。
      只要可以免锻,那大庭广众之下短暂的比赛确实比至少二十天和同学一起锻炼强。
      “那我们就说好了,你也别改主意了,我给你报几个竞争力小的项目。”
      “我先看看再说。”
      “行行行,给你看,我没坑你吧?”
      两天报了九个项目,这还不叫坑人?
      两个人一番讨价还价,最后选报了四个林含璋有把握的运动项目。学生会长呼天叫地,痛斥同学们冷漠,完全拉不着人比赛。林含璋隔岸观火漠不关心,见他没有异议,直接走人。
      他的心情谈不上愉快,但是也不像往常一样烦躁憋闷。和这些人打交道确实可以给他带来些许好处,但是也没什么快乐可言。
      他极少能从别人身上得到愉悦,他对其他人不在意,对任何事都不执着。虽然他也有愿意做的事,比如周教授的项目,能做当然很好,做不了也无关紧要。他也有不喜欢做的事,比如早锻,可是如果非要做,也不是不能做。
      他活得柔软,他不偏执。只除了对她过分在意。
      但是他也可以接受他的这份异常,毕竟是给他带来过至高快感的人,是能缓解他饥渴,安抚他烦躁的人,肯定值得特殊对待。
      林含璋用了新的润滑剂。
      配方升级后确实让他的进入没那么艰难,但她可能还对上次性爱的后果心有余悸,一直无法投入,身体僵硬。
      林信书被他压在身下,她没有反抗,只是抱住他的后背。他的性器进入之后便不再动,他在等她适应。
      她绝对不想做,可他忍了太久,也该恢复正常了。所以当她上了床,他就直接把拆封过的润滑剂打开,倒在手指上。
      他愿意为她扩张,已经是了不得的体贴了。可是身体打不开,她也知道她已经恢复了,可就是不愿意敞开身体,去迎接新的性爱。
      “今天,我用嘴帮你做行吗?”她在他的手指进入她,不留情面按压扩张后,颤声问道。
      “过来。”他没有回答,反而让她撑起上身,她体内的手指因这个动作存在感更明显。她闷哼一身,抬头看他,双眼已经有水汽弥漫。
      太不舒服了,不想做,让那个器官再休息几天吧,别做了。她的哀求说不出口,她觉得他的手指进去,她就已经被捅伤了,那里火辣辣的疼,像有人用小刀划伤了她的嫩肉。只是很小的伤,不值一提,但是她还是因为那个位置太特殊,那块肉太敏感而痛苦。这痛苦显得可笑,他已经五天没入侵过她,今早起床,他甚至趴在她身上连摸带蹭了好一会,最后还是没有做到底。
      现在她已经无法拒绝了,她只想让他愿意用她的嘴,用她的手,用身上任何可以发泄的东西,只要别进去。
      她向前伸出上半身,近乎献吻一般亲上他的嘴唇,让他的舌头在里面翻来覆去,她用尽所有技巧配合。她指望用这点献媚求的他的垂怜。
      “……唔……”两人亲了很久才分开,他的手指在亲吻是并没有妄动。亲吻完毕之后,他伸出手指,灌入更多润滑液,随后也不管她的身体是否准备好,直接将性器插入大半。
      她虽然极端抗拒,但是被过量润滑液滋润的器官让他进入顺畅,感受到阻碍后,他便停下。
      她已经很久没被他强迫插入了,最近几乎所有的性爱都是她主动的。她的眼泪因为不适迅速凝结,从眼角滑落。
      他伸出舌头,从她的脸上将那滴痛苦的泪水舔入口中咽下。
      “我今晚只做一次。如果你感觉不舒服,就用你的舌头告诉我。”他抬手,轻触自己红色的舌尖。
      这是让她再受不了的时候,用亲吻阻止他是吗?
      看来主动伸出舌头跟他亲一次不能让他满足,但他对她素来大方。所以她第一次吻他之后,他虽然进入了她的身体,却没有像以前一样进入就不管不顾,直接大力抽插。
      这是他给她主动亲吻的奖励。
      她明白了。
      但是他只做一次的话,那不如让他早点射。他高潮的越快,她解放的越早。
      因此她挺直身子,放松,她的上半身自然落到床上,她又用双臂撑起,开始扭动臀部,用下半身那个渐渐习惯他的性器的肉洞刺激他尽快射精。
      他露出得逞的笑容,这才有趣。他抱紧她的大腿,任由她动作,她每次主动献媚,他都会即时给出甜头,从不令她失望。
      毕竟,他如果不引诱她,那违背他的本性,他可没那么善良。